“爸爸,你醒醒啊。”
她挂了电话,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。
哪有人那么聊天的,记者穷追猛打,苏简安每次都巧妙的避过去,最终找了个借口拉着陆薄言走了。
“我做没做过什么,我自己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神色认真,思路清晰,“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还我清白。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,很多事需要你处理,你回家去会更方便。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。”
她摔下去,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失去生命。
“陆太太,有消息爆料负责陆氏法律事务的周大律师今天去陆氏见了陆先生,陆先生和周律师是不是在商量你们离婚的事情?”
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的cha进苏简安的心脏中央。
陆薄言起身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带你去看看酒窖。”
“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你分手。”洛小夕打断苏亦承,态度前所未有的冰冷。
两个保镖也是听老洛的话办事,她没必要把气撒到他们身上。
陆薄言放下手机,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,若有所思,久久没有动作。
再怎么不想承认,但她在等苏亦承来,这是藏在她心底的事实。
“很顺利。”苏亦承说,“陆氏今年遭遇浩劫,但幸好挺过去了。薄言在年会上提起前段时间的财务危机,宣布危机已经解除,员工的情绪很激动。还有陆氏涉嫌偷税漏税的事情,他也已经查到眉目了,提交材料后,税务局和商业犯罪调查科会重审这件案子,陆氏很快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如果她和陆薄言还是夫妻,喝同一杯水当然没有什么不妥。
她把事情全盘托给了洛爸爸,她就不相信,他会不干预苏亦承和洛小夕。
“呐,编好之后,在纸条上写下你要赠送的人的名字,再写下祝福,送给他,让他随身携带,你的祝福就会成真!”老板娘笑着对他说。